是“孤愤之作”。
咸丰九年,即1859年,英法军舰屯集大沽口,郭嵩焘受命赴天津僧格林沁军中帮办军务。僧王既看不起汉人,又看不起文人,而郭嵩焘以学识风骨,也不肯对僧王摧眉折腰,所以两人处的并不愉快。
郭嵩焘旋奉皇命,赴山东烟台等地查办隐匿侵吞贸易税收情形。地方接待隆重,并致送厚礼。可郭嵩焘自定章程,“不住公馆,不受饮食”,更不受礼。
他认真查账,严加整顿,清理积弊。税收是增加了,但山东地方怨声载道,随行的人员也因为不能发财而暗地不满。
僧格林沁趁机会同山东巡抚文煜,联手发难,弹劾郭嵩焘。
僧王的劾折,朝廷不能不尊重,郭嵩焘以“查办贸易不妥”,“交部议处”。
郭嵩焘被迫返京,悲叹“虚费两月搜讨之功,忍苦耐劳,尽成一梦。”
回京路过献县的时候,旅邸题壁一首:“人生都是可伶虫,苦把蹉跎笑乃公。奔走逢迎皆有术,大都如草只随风。”
这首诗并未“刊行”,不晓得关贝子是如何晓得的?
郭嵩焘说道:“惭愧,鄙陋之作,有污贝子耳目。”
关卓凡大笑道:“筠翁,这是‘金句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