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无法释怀,再也打不起精神 来做事情,于是把长春宫的副总管太监叫进来了。
“李进喜,”安德海坐在暗处,让李进喜看不见自己红红的双眼,“我这会肚子疼得厉害,许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,不敢进去伺候了。今儿晚上宫里归你照应,你给我仔细着,若是出了什么纰漏,我可收拾你!”
李进喜是跟安德海同一年进宫的,相貌生得朴实,当差极为小心谨慎,份外的话从不多说一句,因此虽不是安德海的死党,但安德海对他却很是放心。
“是,是,二爷您尽管歇着,身子要紧呐。”李进喜赶紧点头应了,“要是有什么病,可得养好了,安心多躺两天。”
“呸!”安德海斜睨着李进喜,啐了一口。太监最迷信,最喜好讨口彩的,自己的一个托辞,却被李进喜说得如此晦气,安德海的草包脾气又发作了,“你才多躺两天!合着指望我不行了,你好道,“你换身衣裳,陪我喝酒去。”
“好咧,咱们上哪?”
“老地方。”
喝酒是好事,但看安德海的样子,只怕还另有别情。小成子想了想,笑嘻嘻地说道:“单是二爷和我,也缺点儿意思 ,不如把老明也喊上?”
这两年安德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