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风波?
而关卓凡则知道,慈安的这句话说出来,就到了自己该低头认错的时候了。
认个错本不为难,难就难在除了要有一番动听的言辞,还非得有一副发自衷肠的热泪,才能显得痛心疾首,痛彻心扉,痛不欲生,才能见得一个臣子痛改前非的决心。
这就得靠演戏了。他昨天晚上在书房中练习了许久,别的都好说,轮到该挤眼泪的时候,却是百般努力,直到把挤眼泪演成了挤眉弄眼,也进入不了状态。
说起来,亦不能怪他——曾经是被压在自己身下,可以任由驰骋的女人,现在说要对着她痛苦流涕,心理上确是一件很为难的事情。
然而没有眼泪,过不了关,那怎么办?关卓凡不由得痛恨自己,当初怎么就没想到去北影的进修班学学表演?那一副廉价的眼泪,说来就来,何其痛快也。
纠结到最后,到底被他想了个法子出来,此时此刻,到了该用的时候。
他是奉旨在御前免跪的人,然而现在不能不一撩袍褂,双膝跪倒。
穿越到此,茫茫隔世,那生我养我的爹娘,是否仍旧安康?他们可还能睡得着,吃得香,身子是不是还能无恙?
我在这个年代挣扎求存,藏锋隐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