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葆桢1867年接手,1874年辞退全部洋匠——嫌人家“挟技居奇,唯利是图”。
之后,基本上就一直是中国人自己半闭着眼睛瞎折腾了。
还有,日意格、德克碑二人,都是左宗棠的“常捷军”的洋将,职业军人出身,并非工业和教育的专才;他们在法国的“层级”不高,社会资源不多,经其手请来的技师、教师,水平其实很有限。老师不高明,教出来的学生又能强到那里去?
这就是关卓凡说的“太低”。
问题是,左宗棠除了日意格、德克碑两位,也不认识别的什么洋人了。
十九世纪后半叶,世界造船技术狂飙突进,在这个大背景下,马尾船厂的技术进步却极其缓慢,而沈葆桢筹款能力不足,投入不继,船政内部管理更是混乱,船厂生产日见萎缩。
中法开战,南洋水师全军覆没,马尾船厂被法国人炸得稀烂。战后,朝廷便在事实上放弃了福州船政,而将资源向北洋集中。
船厂如此,船政学堂呢?
比船厂还糟糕。
不细表课程设置之粗疏简陋了,就说一条:作为海军学校,居然没有体育课!
在这儿,狮子不能不多说几句,因为以下部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