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四霖说道:“萨摩藩的态度颇为怪异。藩内多有人主张对长州一战,而且认为此番长州内讧,是萨摩最好的机会,联合‘俗论党’,打击‘正义派’,既可报岛津久光被刺之仇,又可掌控长藩内政,从此萨摩彻底压倒长州——这可是萨摩一藩,上上下下多少年来的愿望!”
“可是当政的大久保利通力主‘持重’,苦主岛津久光也是态度暧昧,凡有藩士向他慷慨陈辞,他都说自己要静心养伤,无力论及这些烦心的事情。”
徐四霖说道:“英国人反复来往长州、萨摩之间,为两家做和事老,起劲得很!”
“还有,”他喝了一口茶,微微喘了口气,“从鹿儿岛萨摩藩府透出来的消息,九成九可以确定,桂小五郎没有死!不是他命大,而是萨摩藩找了最好的英国医生,落了大气力抢救。有人说桂小五郎其实已经康复,但迫于舆论,岛津家还不能放他回去——而且,现下的情形,萨摩藩想杀他的人太多,桂小五郎功夫再好,怕也走不出鹿儿岛。”
关卓凡心中嘿然,自己纵横捭阖,落了多少心机,使了多少手段,可别反倒间接促成萨摩、长州两家提前结盟?要是那样的话,可就太讽刺了!
不过,岛津久光、大久保利通两个,就算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