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歹卖我一个面子!”
旁边的严树森、李宗寿都说:“丹翁,你太过分了!”
阎敬铭至此亦知杀“张副将”不了,提出:立将该犯剥去一切品级职务,遣送回籍,不得逗留片刻。
官文虽然不舍,但情人的脑袋总算保住了,只得答应下来,然后叫“小张出来,谢过阎臬司不杀之恩”。
张副将期期艾艾地挪了出来,刚刚跪倒磕了一个头,阎敬铭就翻了脸,大喝一声:“来呀,剥去衣裤,重杖四十!”
臬司衙门的衙役立即上前,将张副将颠翻捆拿,就在总督府的大堂上,一杖一杖地打了起来。
张副将哀叫“大帅救命”,官文心痛如割,但势不能开口求情,只好掩面内进。
打完了板子,果真“即时发遣”。但阎敬铭并未完全遵守对官文的承诺,没有将犯人“遣送回籍”,而是远流边疆。
有意思 的是,官文并未因此事恨上阎敬铭,反而上疏密保阎“才堪大用”。阎敬铭能够出任山东巡抚,和官文的保荐是有相当关系的。
官文此人,虽然无能,却很晓事,不然也不能因了胡林翼、曾国藩之能,而成其伯爵之封、总督之位。他密保阎敬铭,虽多少有“调虎离山”、“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