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嘿嘿,关某人可是在日本打的仗,而且打赢了!这下子可好,别说元世祖了,唐也好,明也好,统统比下去了!这还不该封个王?”
慢慢地,恭王脸上隐约的笑容不见了。
宝鋆冷笑道:“‘西边的’也罢了——关某人是她的心头肉;我就不明白了,文博川和曹琢如两个,怎么也一路顺着‘西边的’的意思 说话?”
恭王再一次皱起了眉头,说道:“你别胡说!博川和琢如两个,都是实话实说,没说一句不该说的话!”
宝鋆不说话了,过了半响,终于还是耐不得,冷笑着说道:“六爷,你可真是菩萨心肠!”
又过了半响,宝鋆咬牙说道:“安德海那件事,咱们就不该帮他!甚或……”
他斟酌着用词,话头暂时断了,但恭王知道他的意思 :无非“落井下石”四字。
恭王不能不说话了。
他轻轻叹了口气,说道:“佩蘅,你为我好,我能不晓得吗?可是你的这个想头不对。”
宝鋆抬起头来,看着恭王,意有所询。
恭王说道:“这好比,小两口正好得蜜里调油,因为一件什么事情吵了起来。这个时候,如果有人以为可以趁机取利,对女人说:你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