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钱,是人家关贝勒自个儿想法子找来的,可不是户部掏的银子。
有人犹豫着说:京官的俸禄,呃,我是说,加回来的这部分,能不能也走“奉恩基金”的路子啊?
有人嗤之以鼻:老兄太异想天开了吧?“奉恩基金”的钱,是洋务上面凑出来的——嗯,请问铁路算不算洋务啊?
有人嘟囔着说:唉,攻什么洋务啊铁路啊,把自己的手脚都绑死了!
最后只好同声大骂:阎老西儿他妈的太抠了!
正在悲愤不已,一个消息从军机处传了出来:第二天上头“叫起”里边,有阎敬铭的一“起”;而且,带班的御前大臣临时换了人,由醇王改成了关贝勒。
呦,这明摆着是关贝勒要和两宫皇太后一块儿,“劝逼”阎敬铭“就范”嘛!
大伙儿希望重燃:阎敬铭再倔,也架不住“上头”这么“用劲儿”吧?
但也有人认为,阎敬铭的狗熊脾气,一旦真正发作起来,“上头”也未必劝得服他;逼得急了,大不了“挂冠求去”——这种事,阎丹初干的出来!
有人说:好啊,他不干户部尚书,自然有人来干!换个听话的,这事儿不就成了吗?
有人苦笑:阎丹初在户部才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