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才没话好说。”
还带了手令?
恭王微微皱眉,说道:“就是说,这一队步军,也晓得这个案子了。”
“是。”
恭王不说话了,右手食指在炕桌上轻轻地敲着。
文祥也在转着念头:如果没记错,这个北营翼尉德禄,原来是瑞王绵忻一系的人,绵忻死后无嗣,文宗做主,将惇王的儿子载漪过继给了瑞王。那么,这个德禄,在某种意义上,就可以算作是惇王的人了。
“捉贼拿赃”现场的冲突,会跟这个有什么关系吗?
过了片刻,恭王的手指停止了动作,说道:“德禄带的这队步军,就请芝生对其切实晓谕,务必要严守分际……”
说到这里,他顿了一顿,慢吞吞地说道:“如果还是不放心,索性寻个地方,暂时将这队人看管了起来,待案子有了眉目……再说。嗯,对外边和他们的家人,就说……出公差去了。哦,不过,这个只是我一时的想头,是否可行,芝生,你斟酌一下,不必勉强。”
瑞常的头立刻就大了。
德禄的行径,虽不无可疑,但在台面上并挑不出什么大毛病,恭王这么做,等于拿他们当嫌犯看了!
这也罢了,关键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