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左胸,直没至柄。他双手向外甩离被子,中门大开,董河山一击即中。
和额勒保一样,孙大徵也是哼都没有哼一声,便软瘫在地了。
这电光火石、兔起鹘落的几下,看得海山目瞪口呆。他没有上前夹击——根本来不及反应;有心拔腿逃跑,却迈不开步子——整个人竟是吓得呆住了。
见董河山手持火折,向自己走来,海山双腿一软,跪了下去,嘴里喃喃说道:“董老师,饶命,饶命……”
董河山走到海山的面前,觑了觑他的脸,点了点头,将火折塞到了他的手里。
海山机械地接过火折,微微张着嘴,不晓得董老师这是啥意思 ?
董河山伸出两只大手,一手按住海山的脑门,一手托住海山的下巴,一错劲儿,只听“咔嚓”一声,海山的颈骨已被扭断,他的脸面转到了自己的后背,依然保持着睁着眼、微张着嘴巴的样子。
董河山弯下腰,轻轻接住从海山手中滑落的火折,身子晃了一晃,好不容易站定了,重重地喘起粗气来。
击杀额勒保、孙大徵,虽然只是那么几下子,但其实已经出尽他生平所学;之前又和蒙汗药的药力,苦苦对抗了半个时辰,现在已是精疲力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