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冯某连续拳打李某,将其打倒在地,仍不罢手,继之反复踩踏,致其数根肋骨断裂,脏器受损。吐血愈升——这叫‘急起来踹两脚’?!踹——他娘的。那应该是往屁股——人身上肉最厚的地方上踢!”
诸将个个紧闭嘴唇。没人敢笑出声来。
“正当管训和私刑虐打,区别之明显,犹如日月之经天,眼神 儿没毛病的,哪个看不出来?——你更别指望着士兵们看不出来!揣着明白装糊涂的,不过别有用心罢了!”
这“别有用心”四字说出来,在座诸将,立时就有不止一人。额上冒出了冷汗,脸上红一块、白一块。
关卓凡“哼”了一声,说道:“在座某公某公,也不必这么紧张,自个人说话,我懒得跟你们藏着掖着,今个儿我替你们好好儿清一清脑子里的糊涂想头,对你们今后带兵打仗,好多着呢!明白?!”
“是!”
诸将齐齐暴诺如雷。
“‘别有用心’也好,‘糊涂想头’也罢。说穿了,不过就是大头兵的权利比以前多了。当官的不服气罢了!”
“某公某公”,额上继续冒汗,脸上继续地红一块、白一块。
“有人糊涂,不会算账,算不明白:大头兵的权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