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,我一接了南营寅字队管带的位子,下面四位哨长,就一人塞了一个红包过来。我偷偷打开一看,嘿!一个红包五十两,一共二百两!这一天下来,出去一百二十两,进来二百两,这门生意,做得过啊!”
听了这个话,别人还好,张勇却“刷”得一下子脸就红了。以张副军团长面皮之厚,这个表情可是难得一见——他就是当年那“四位哨长”之一。
“可是,如此当兵,真正是做生意——这样做生意的兵,他娘的能打仗?!”
关卓凡伸出右手,食指中指并拢,重重地敲了一下桌面。
诸将心头都是猛的一颤。
不过,爵帅的声音依然平静:“各位晓得,我是早就不收礼的了。嗯,不晓得别的人又如何呢?张克山!”
“啪”地一声,张勇起身立定:“到!”
“你呢?”
张勇大吼:“标下也早就不收礼了!标下的正俸、养廉银、军俸,本来就不少,加上爵帅赏的、打仗缴获按例分成的,标下早就发了财了!标下不需要再收礼啦!”
关卓凡微微一笑,点了点头:“好,我信得及你,坐下吧。”
张勇坐下之后,关卓凡收起了笑容:“咱们轩军的风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