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长佑一怔:“哦?”
“默公带老了兵的,晓得打仗,其实是打粮饷,打子药。粮饷先不去说他,单说枪炮子药——中法一旦开战,按万国公法,别的国家都要保持‘中立’。不能向交战双方供应兵器。法国无所谓。人家自个儿什么枪炮子药都造的出来。多少都有,源源不绝。咱们可不行!至少,三五年之内,不行。”
“仗一打大了、打久了,咱们可就无以为继了!”
刘长佑悚然动容,默谋片刻,说道:“贝勒爷高瞻远瞩!如此说来,这三五年间。我们要多多储备枪炮子药,攒够打一场大仗的家底儿!”
如果面前是慈禧,关卓凡当然要借此大谈“工业化”神 马的,不过对刘长佑,用不着扯这些没用的。
“默公洞悉关窍!咱们花个三五年时间,一日也不停歇,暗地里厉兵秣马——咱们在暗,法兰西在明,到时候,咱们以有备攻法兰西之无备。不信不能一洗辛酉之耻!”
“好!”刘长佑差一点又要给自己的大腿一巴掌,手刚刚抬起。生生忍住,顺势攥紧了拳头。
“这是第二说,我还有第三、第四说,不揣冒昧,就教方家。”
“请贝勒爷训谕。”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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