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位极著名的交际花。
当然,现在是同治五年,即1866年,这两位美人,都还没有生出来。
裕庚和其家人的事迹,如果要讲,一部书也未必写得完,暂按下不表,且说他听到英翰整顿盐务的打算的反应。
裕庚瞪大了眼睛,微微张着嘴,好像不认识英翰似的。
过了好一会儿,斩钉截铁地说道:“东翁,刘文楠此议,万万使不得!”
文楠,刘传桢的字。
英翰愕然,呆了一呆,说道:“请教——老夫子何以云之?”
裕庚叹了口气,说道:“盐务的难办,东翁有什么不知道的?实在是牵连太广、太深!这个泥塘,踩了下去,还能不能拔出脚来,谁也说不好!这也罢了,最关键的是——说句难听点的:拼尽一身剐,未必能把皇帝拉下马!”
顿了一顿,说道:“安徽盐务之关窍,不在安徽,在江苏!两淮盐场,尽在苏北,那里可是两江总督的地头——东翁,曾涤生都没什么动作,咱们何苦当这个出头椽子?就算不顾一切地当了,也必是鞭长莫及,有心无力,最终变成个烂椽子!”
裕庚情急之下,这番话说得又急又重,甚至“拼尽一身剐,未必能把皇帝拉下马“这种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