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是显得颇有道理。李世忠不是没有动过心,但他的眼界,毕竟不是张六可比,晓得胜算难定,踌躇再三,谋之于心腹部下,下面的人,却是一面倒地认为,刘长佑在直隶折腾,关两淮一根毛的事儿吗?刀子没有切到自己身上,干嘛好好儿的日子不过,去为别人火中取栗?
部下们的话是有道理的。根据以往的经验,整顿盐务,都是一省或者一个总督的事情,从来没有过在全国范围内同时整顿盐务的。张六信上说的“今之长芦,明之两淮”、“唇亡齿寒”什么的,可能性是很低的。
风险太大,收益不定,又没有人逼着你非造反不可,这个事儿,就算了吧。
李世忠婉言相拒,原本想着,没有自己的襄助,张六会打消起事的计划,没想到这小子不管不顾,按期举事了!
更加没想到的是,张六居然势如破竹,一路打到了京畿的边儿上!
李世忠心中大动:莫不成,张六这小子真能够成就大事?!
张六举事之后,和李世忠的联系,不但有没中断,还更加紧密了。信使络绎于途,信中一副不计前嫌的样子,反复催促李世忠“举兵呼应”,口口声声,事成之后,还是要“奉寿王为共主”的。
那个时候,李世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