盐!”
顿了一顿,继续说道:“如此一来,什么‘总商’、‘引商’、‘窝商’,再也吃不了独食,卖不了高价。日子就难过了!‘场商’也一样——一票之盐数量有限。‘票商’、‘票贩’买盐。不需要和他们打交道,直接找灶户就好!”
关卓凡微笑说道:“博川譬解的明白极了!拿洋人的话来说,陶文毅的‘纲改票’,就是‘破除垄断,降低门槛,自由竞争’。”
“破除垄断,降低门槛,自由竞争”。众人听在耳中,大感新鲜,略略深想,真正是“指画明白”,相互以目,都是微微点头。
文祥心里更奇怪了:你这十二个字,说得多好!但为什么神 色之间,对“纲改票”,似有不以为然之意?难道……
不过,这不像轩郡王一向以来做事做人的套路呀!
他试探着说道:“王爷这十二个字。真正深惬我心!只是,‘自由竞争’之下。必然有人笑、有人哭,两淮的盐商,既交不起朝廷的重课,又没有生意可做,破产散家者,不知凡几?有家产庭园皆没于官者,子孙流离失所,甚至外出乞讨!唉,‘金满箱,银满箱,转眼乞丐人皆谤’,思 之令人恻然!”
关卓凡可没“恻然”,他哈哈大笑:“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