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:自己帘眷未衰,也不是有什么事情惹得秉国者不高兴了,不设、或缓设“竹木新关”,上头应该另有深意。
只是,这个“深意”。自己一时还揣摩不透。
“揣摩不透”。一颗心就没法子放到肚子里去。得想个法子,摸出朝廷真实确切的意思 才好。
还有,这段日子,京里天翻地覆,自己人在外省,情形总是隔膜,就算不为了“竹木新关”,也该派人进京。打探打探一番。
于是,李鸿章派了自己最亲信的幕僚周馥,携带大笔川资,入京“公干”。
周馥昨天晚上回到武昌,已经约好,今儿上午,李鸿章公事一毕,即面谈详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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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礼寒暄落座,茶端了上来,听差刚刚出门。周馥的第一句话就是:“爵相,这一次进京。我见到了轩王。”
李鸿章目光霍的一跳:“哦?”
“我只是一个候补道,位份差的太远,根本就没有动过请见轩王的念头,”周馥说,“是他叫了我去见他的。”
李鸿章露出了意外的神 色:“这可是没有想到的事情!”
“是!”周馥说,“见了面,轩王是这么说的:我是‘故人’,他和我之间,是不好以名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