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勘察一遍,到了上海,待臣跟他谈过了,定规了进止,再由上海出发,掉头而西,一路整顿过去。”
“好!”慈禧面现喜色,“妥当得很!而且,一点儿冤枉路也不用走!嗯,这个长江舆理,你熟悉得很嘛!”
“呃,谢太后奖谕。因为长江水师的事儿,臣不能不在这上面花多一点儿心思 。”
一件大事定了下来,慈禧的心情甚为放松,她想起了一件有趣的事儿,说道:“你方才说彭玉麟‘画梅花’什么的,我隐隐听说,彭玉麟画梅花,似乎……和一个女人有什么牵连?这个事儿,是真的么?”
关卓凡目光一跳,说道:“回太后,是真的!”
“这个女人,乃是彭玉麟外祖的养女,芳名竹宾。不过,大家都叫她‘梅姑’。这个,到底是她本来就有这个雅号,还是因为有了‘画梅花’这段公案,才附会开来的,就不可考了——自然是没有人敢去向彭玉麟求证的。”
“彭玉麟幼时,是养在外祖家的。梅姑和彭玉麟,托名姑侄,其实年纪相若。青梅竹马,耳磨厮鬓,时间长了,情愫暗生,大约也有了非卿不娶、非君不嫁的然诺。”
“可是,彭母——彭老夫人,怎么肯把自己的妹妹——虽然是义妹——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