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层,白氏其实并不晓得。她以为庄汤尼是法国人,若和中国人有了纠纷,自然是法国公使出面交涉。但在庄汤尼和文通译听来,却以为她在这方面“门儿清”,不由大为惊讶:这些事情,不少身居高位的中国官员还糊里糊涂着,她一个妇道人家,竟然一张嘴就“切中肯綮”?真正不得了!
“若贵我两国朝廷,”白氏说,“都以为——不过,眼下我却是要带了她走的。”
庄汤尼大急,展开双臂一拦:“不可以!”
哪里轮到他“不可以”?一个扮成仆人的近卫团卫兵肩膀一拱,比他高出一个头的庄汤尼,便一个趔趄,向旁边撞撞跌跌好几步,差点摔了个跟斗。
“对了,”白氏止步,回首一笑,“这几年,小蕊姑娘的饭食银子一共是多少,请大师算了出来,我叫人给贵教堂送去。”
于是,庄汤尼和文通译两个,便眼睁睁地看着白氏带着小蕊,一大帮子人,香车怒马,扬长而去。
*(未完待续。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