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不然,一不小心,消息走了出去,不仅脸没地方搁,还可能影响到他的弘德殿行走的差使,于是,“大杖”什么的。也不再提了。
医生替徐承煜上了药。包扎停当。
送走了医生。看儿子沉沉睡去,徐桐勉强放下心来,他出了徐承煜的屋子,回到书房,叫了徐福进来。
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你给我老老实实,从头说来,一个字也不许漏掉了!”
“我也不大晓得,”徐福哭丧着脸。“我也没跟着大少爷去……”
“你不晓得?你不晓得就没有人晓得了!你不肯说实话,以后就不要再跟着我了!”
“不,不!”徐福说,“呃,我也只知道个大概……”
这个事儿,起于两天之前。
有一个叫做吴永的商人,身上捐着个“盐大使”的功名,托人找到徐承煜,请他为过世的父亲写一篇墓志铭,润笔极其丰厚:五百两白银。
徐承煜怦然心动。手心都发热了。可是也不由疑惑:自己不过一个贡生,毫无名气。这个吴永,如何晓得自己,又如何单挑自己发财?
中间人说的很直接:令尊大人是“帝师”,皇上亲政以后,必然是要大用的,这个姓吴的,是提前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