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’!”
顿了一顿,说道:“不过,这个事儿,到底要先知会楠本先生一声才好——楠本先生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,嗯,打个电报到莱顿去罢!”
转向楠本高子,说道:“你外祖父病重,你母亲亲侍汤药,总要再过两三个月,待西博尔德先生病情好转,才能启程回国,这个,你晓得吧?”
“是,”高子难以掩饰自己的忧色,“我已经知道了。”
楠本稻母女到达中国后,关卓凡践诺,将楠本稻送去了欧洲,和其定居在荷兰莱顿的生父西博尔德团聚。其时,西博尔德缠绵病榻已久,见到女儿,惊喜交加,如在梦中,在剧烈的情绪波动的刺激下,他竟然可以下床走动了。但这只是回光返照,没过多久,一口气泄了下来,西博尔德又重新卧床不起。就在关卓凡和三个女人说话的时候,西博尔德已经进入了弥留状态,药石罔效了。
另,关卓凡口中的“归国”,自然是“归中国”。
“高子的功课,”关卓凡转移了话题,“我晓得,一向是楠本先生手授的。楠本先生不在国内的这段日子,不晓得有没有耽搁下来啊?”
“你放心,”扈晴晴说,“请了两个师傅,一华一洋,一点儿也没有耽搁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