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通水匪’为名,拘捕良善百姓,苦刑拷打,只为勒索钱财,他身为一县父母,却无可奈何。真正羞惭无地!内疚神 明。原本是已在托人。想法子调离彭泽;不成的话,就干脆辞官回家种地了!”
“我又惊又怒,什么叫‘无可奈何’?水师虽不归你管辖,你难道不可以详申之于上台吗?”
“彭泽县令,怎么没有报上去?可是,没有用!上面不是要证据,就是把案子移交给‘彭泽协’的该管上峰。宫保明鉴,抓进去的无辜百姓。活着出来的,都已屈打成招,画了押,要‘证据’,都是水师的‘证据’!横死在里边儿的,家人也没有一个敢出首作证的——怕报复!叫我哪里去找‘证据’?”
“至于要水师自己查自己,那不是与虎谋皮?”
彭玉麟封太子少保,所以彭泽县令称他为“宫保”。
关卓凡面色凝重,道:“正是!”
“王爷不晓得,还有更加骇人听闻的!”
彭玉麟顿了一顿。微微吸了口气,努力压抑住激愤的心情。继续道:“彭泽县令,这些案子,虽然暗无天日,但好歹草蛇灰线,多少落个痕迹;有一种案子,你却是一百年也破不了的!”
“哦?”
“彭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