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的,都是陆师嘛!水师却不同,不管之前出了多大的气力,这个时候,都只能在水面上呆着,看着陆师发财!”
顿了一顿,继续道:“所以,湘军的裁撤,陆师比水师容易的多——陆师的弟兄,兜里揣够了银子,就不再继续吃这一份皇粮,三年两载的,亦衣食无忧。水师的兄弟,却大多除了一份粮饷,便再无进项,遽然裁撤,必如王爷所,‘空着一个虚衔,衣食无着,落魄江湖’,时间长了,‘必生怨望,滋生事端’!”
关卓凡了头,道:“雪翁,你和曾湘乡不容易!我晓得,即便设立了长江水师,依然是僧多粥少的——崇衔大员太多,缺分又太少,只好‘大衔借补缺’,‘提、镇借至副、参、游止,副、参、游借至都、守止,都、守借至千、把止’。”
彭玉麟没想到,关卓凡居然还知道这个,不由心头一热,道:“王爷真正是体察下情!不过——”
顿了一顿,道:“这个‘止’字,其实是谈不上的,以提、镇之衔借补千、把之缺者,亦比比皆是!”
关卓凡微微一笑,道:“所以,雪翁,我得罪一句,设立长江水师、安置湘军水师有功员弁的路子,怕是事倍功半,两头不讨好吧?嗯,雪翁,我倒有个主意——咱们来做一笔交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