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,则永远是目下的这一代。
有趣的是,彼时的欧美,也有许多人持类似看法:中世纪是黑暗的、邪恶的,工业化是扭曲人性的、放荡堕落的,所有的美好和光明,都留在了遥远的古希腊。
所以。这个“三代”,既指中国的“三代”,也指泰西的“三代”,“世界万国”四字,倒不为虚设。
至于“言语同一”如何如何。“言语殊异”又如何如何,则是把《圣经》中的通天塔的传说揉了进来在天津的时候,关卓凡就曾经以之忽悠过御姐的。
这一段话,中西合璧,扯泰西的虎皮,拉自己的大旗。颇能唬唬人的。反正,对于彼时中国士人来说,中国的“三代”是什么模样,全靠想象;泰西的“三代”何如,连想象都无从想象。自然上谕说什么就是什么。
那个“噫”字,拟稿之时,颇有争议这是圣旨,不是普通文章,这个“噫”字,呃,会不会有点儿……不够庄重?
不过,关卓凡最后还是决定保留。庄重不庄重的。见仁见智,这份上谕,摆在第一位的。是感染力、说服力。反正,只是一个“噫”字,又不是“噫吁戏”。
好,接着往下看。
“朕拊循万姓,教化天下,满、汉、蒙、藏、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