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、去用?”
仁寿呆了半响,突然说道:“逸轩。你这么大的本事,能不能想个法子,叫咱们满人,重新……说起满语?”
关卓凡没想到他冒出这么个主意来,倒是怔了一怔。
“所为何来?”关卓凡心里,又好笑,又好气,“老睿,吃力的事情我不怕做,吃了力,却落不到一丝儿好处,这种事儿,我可不做!叫满人说回满语——嘿嘿,有这功夫,还不如叫他们学多一门洋人的话!至少,学会了洋话,就可以和洋人你来我往了,说回满语,到底有什么用处?说给谁听?说给别的满人听?好,人家反倒听不懂了!”
仁寿又呆了半响,长叹一声:“无可奈何!”
“又或者,”关卓凡一笑,“索性取消‘通用语’之设,各族群一如其旧,还是各说各话?嗯,管他汉语、满语,就像南边儿一句俗语说的,‘打翻狗食盆,大家吃不成’!老睿,你看如何?”
仁寿又一次微微涨红了老脸:“这是,怕是不大妥当……”
“确实不大妥当,”关卓凡冷冷说道,“不说中国话,怎么会正经把自己当中国人?一、二十年之后,再乱他一次,再杀得血流成河——如此周而复始,嘿嘿,很好玩么?”
仁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