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想啊,一整个天下,都是皇上家的,做几件褂子,又算得了什么?”
“哈哈哈!”
二人抬的彩亭不晓得过去了多少台,出现了四人抬的彩亭。
彩亭里边儿,是各色木器,桌椅几案,或用紫檀,或用酸枝,件件精致华美。
“嘿,这都是两广总督办的差!”
“你怎么晓得?”
“听人说的哎,你没瞧见,那都是紫檀、酸枝?你想啊,紫檀、酸枝,都是南边儿才有的东西,不叫两广总督办这个差,叫谁办这个差?”
“那可不一定,广东的丁抚台,可是轩王爷的爱将,王爷大婚,他不得出力气?”
“咳,两广总督、广东巡抚,那还不是一码事儿?”
“什么一码事儿?你们两个,什么也不懂!轩王爷才不肯叫丁抚台沾碰这一类的差使呢!”
“哟,说的你好像是轩王爷肚子里的蛔虫似的……“
“几位别争了。我有一个姑表兄弟,在粤海关当差,晓得内情。这批木器,还真是瑞制军的首尾,并不关丁抚台什么事儿。丁抚台只管政务,从不兜搭这些事儿的这位老兄说得对,轩王爷也不给丁抚台沾手这些事儿。瑞制军呢,刚好调转了过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