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句话——全托了王爷的福了!”
顿了一顿,叹了口气,说道:“可是,西博尔德先生却故去了,楠本先生……唉!”
说到这儿,微微摇了摇头,又轻轻叹了口气。
“你放心,”关卓凡平静的说,“她是医生,生老病死,有什么看不开的?西博尔德也算高寿了,临走之前,父女团圆,足慰生平。这一世,赤条条的来。无牵无挂的去,还有什么放不下的?”
“是,”利宾说,“楠本先生跟我说过好几次了。王爷是她母女俩的恩人,是她母女俩的福星!”
“福星?”关卓凡哈哈一笑,“这个说法,倒是别致。”
顿了一顿,说道:“好了。暂且不说这个了,先进屋吧。”
利宾一边走,一边赞叹:“王爷,王府就是王府,什么起居八座、开府建牙,到你这儿,都要意气全消!”
关卓凡一笑,说道:“我这儿算什么?你是没见过我那位六哥的府邸!再说,紫禁城你也是进去过的,和那个地方比。我这儿,就更不算什么了。”
言者未必有意,听者难免有心,利宾心中莫名一跳。
西博尔德病入膏肓,药石罔效,并没有支撑多久。不过,他最后的日子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