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事儿搬到台面上来,大加“抱怨”;这也罢了,关键是,关卓凡把“丽姐姐”也扯了进来。如果丈夫只“抱怨”她一个人,话还好说,把“丽姐姐”和自己拉在一起,这个话,轻不得,重不得,该怎么说?
不过,说也奇怪,尴尬狼狈的同时,心里边儿,却也隐隐升起了一股奇妙的欣慰和快意。
关卓凡的脸上,似笑非笑的:“我说。你们小姐俩儿,不是约好了的吧?”
敦柔公主不能不辩解了,她定了定神 ,说道:“王爷可是冤枉我们姐俩儿了。丽姐姐这么说,那不是……体恤王爷?我也是一样……”
“样”字一出口,便发觉没法子“一样”下去:“体恤”——什么叫“体恤”?还不是“身子不爽利”,不能侍候床笫,这夫妻敦伦之礼、鱼水之欢。只好请夫君求之于他途?这个意思 ,一个女人家,怎么好宣之于口?还说“我也是一样”?旁边儿……可还站着马嬷嬷呢!
敦柔公主的脸,红的已经发烫了。
关卓凡的上身,向她微微倾俯,压低了声音,笑嘻嘻的:“上次你赶我去荣安那里,也是‘体恤’我?嗯,美意心领!不过,‘体恤’的路子多了。就算你‘身子不爽利’,也用不着赶老公出门啊!今儿,咱们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