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关系呢,本来就要比“他”和“她”的关系疏远些,这下子,就正经成了“外人”了!
就像一根跷跷板,他们俩在一头,自己在另一头,如此一来,自己一定会被悬在半空,怎么使劲儿,都下不来!
那种叫天不应、呼地不灵的隐约的绝望感,叫慈安不自禁地浑身上下起了一层微栗。
这怎么可以?!
她站了起来,来回踱步。
突然间,她意识到,自己想来想去,竟然都是“他们俩如何如何,自己又如何如何”,这个,呃,皇太后出轨、生子,最大的问题,不应该是……呃,先帝受辱,以及,呃,皇祀混乱吗?
我是皇后、皇太后,怎么,想来想去,想的都是……自个儿的事儿?
慈安颓然地坐了下来。
这一来,思 绪更乱,更加想不明白了。
这一层想不明白,接下来,该如何“处置”,就不必提了。
文宗崩逝以降,迄今为止,慈安历经无数惊涛骇浪,按理来,也该“历练”出来了,遇到疑难之事,不至于手足失措,难以主张。可是,这几年,几乎所有的政事,都是慈禧提建议、拿主意,慈安从头到尾,只是“赞附”,她没有单独承受过政治压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