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会儿,她才勉强收住了眼泪,抽出腋下的手绢儿,拭了拭红红的眼睛,说道:“你起来说话。”
“臣……不敢。”
“唉,起来。这个样子,怎么说话呢?”
“臣之罪,万死莫赎,很该跪着回母后皇太后的话的。”
“你……算了,拗不过你。”
慈安看着地上的男人,叹了口气,心里却隐隐生出一股莫名的得意来:他没有抵赖,一个字有没有!他对我,毕竟是……忠心不二的!
继而想到:人心都是肉长的,我“开诚布公”。这条路,果然是走对了!
思 绪起伏,一时间,不晓得。话该从何问起?
犹豫来,犹豫去,还是这么问了出来:“你和她,是不是,上一次,呃。天津阅兵时候的……事儿?”
“不是。”
啊?!
慈安一下子睁大了眼睛。
“那,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儿?”
“辛酉年……在热河。”
慈安的嘴,微微张着,合不拢来。
真正叫“目瞪口呆”了。
这,这可是太出乎意料了!
你们“好”上的时候,该不会……先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