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么啦?”琦佑撇着嘴,“他们三个,那点儿破事儿,好像哪个不知道似的!尤其是西边儿那个!她同关三两个,一早就……哼,明铺暗盖了!别人都说,关三如何如何能干,什么百年不遇、千年不出,我说啊,是关三下面儿那根玩意儿,百年不遇的长,千年不出的粗!”
众人轰然,几个姐儿都瞪大了眼睛,有的还掩住了嘴巴,坐在琦佑身边儿的“绛弦儿”,扭着身子,蹙着眉,娇声说道:“我的琦大爷,这种话,你也敢说?你也……说得出口?哎哟,羞死个人了!”
毛尖儿拿手指虚点着琦佑:“琦大,你这张嘴,可得有个把门儿的!”
琦佑愈发兴头,说道:“他们做得,我说不得?就拿这次去天津,说得好听,什么‘为先帝祈福’,其实呢,不就是借个由头,双宿双栖去了?整不好,怕是弄大了肚子,躲了出去……”
在座诸人,脸色都变了,“汗三爷”强笑道:“琦大爷,有酒了,有酒了!”
“‘西边儿’的去了,”琦佑不管不顾,口沫横飞,“你们瞅着,关三必定隔三差五,往天津跑,为的甚呢?小寡妇的肚皮,软乎啊!没空去天津?也没关系!紫禁城里,还有一个小寡妇,也旷着呢……”
就在这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