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张桌子上,辗转揉搓。如此一张一张桌子地用过去,待十张桌子都用过了,已到了五更天,孩子终于‘哇’的哭出声来,浑身的痘子,也就全‘发’出来了。”
顿了一顿,“王爷请想一想,编这个故事的人,以为天花之‘发’,形同拿手去挤脓疱,其于病理,其实一窍不通!”
关卓凡点了点头:“确实,想当然耳!”
“叶天士的故事,”许庚身插了进来,“江南一带,流传甚广,我也是打小就听的关于他治天花,还有更稀奇的呢!”
许庚身是浙江杭州人。
“哦?”关卓凡颇感兴味的样子,“请道其详。”
许庚身说道:“说是叶天士的外孙,刚满一岁,出天花,‘发’不出来,叶天士为之束手,他的女儿气得直撞头,说,‘父亲平日都说‘痘无死症’,现在就单单外孙不能救吗?那就让我和他一起死吧!’拿起剪刀就要寻死。”
“叶天士不得已,默谋良久,最后把婴儿赤身**地抱到一间空屋里,锁上门,扬长而去。女儿想看孩子,门又打不开,叫人去催父亲回来,叶天士毫不搭理,叶女哭得死去活来。也是到了五更天,叶天士终于回来了,打开门一看,叶女惊喜不置,孩子全身的‘花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