政府、这么大一个国家,他都‘担待’了,未必就要咱们两个小太医做替死鬼?真不肯担待,那也没有法子,不过,我想,话说在前头,晓得了我们的难处,将来出了事儿,处分什么的,总能轻一些吧!”
“这倒是,这倒是!”
想了一想,魏吉恩又问道:“那,该怎么回呢?”
“不是这个病便罢,”王守正说,“若真是这个病,发作起来,是非常之快的,接下来的两、三天,便有分晓!不能够等到发作了再去说,那样就晚了!”
魏吉恩打了个寒颤,说道:“是,这个病发作起来……唉,接下来,大约就会作痈、流脓、溃烂,唉——”
摇了摇头,叹了口气:“十几岁的孩子!”
“到时候,”王守正说,“上上下下,一定都手忙脚乱,‘上头’急怒攻心,必定会说,不管什么毛病,你们两个,怎么一丝儿迹象也没有发现?要是早一点儿发现,早一点儿准备,早一点儿用药,未必就到今天这个局面!”
魏吉恩几乎要哭出来了:“早说了也没有用啊!这是个治不好的病啊!”
“这种话,只有跟通医理的人说才有用。”
“轩亲王……通医理?”
王守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