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口了,“险吗?”
“王爷,大险!”
“就是说,皇上的肾,确实出了毛病?”
“是,确实无疑。”
“天花——伤肾?”
就等着你这句话了!
“回王爷,”王守正说道,“天花虽然致命,却并不如何伤肾,所以。卑职和魏仁甫两个,都以为,皇上的身上,还有,其他的……隐疾。”
“隐疾?”
“是,因为……之前一直没有发作。所以,就一直没有发现。”
“会是什么隐疾呢?”
“卑职……不敢说。”
“竹宾,”关卓凡温和地说道,“我说过的,在我这儿,有什么话,都可以说;还有——有什么话,都必须说。”
“是,是!”
顿了一顿。王守正十分艰难地把话说了出来:“卑职和魏仁甫……反复揣摩,怀疑是……是……是……”
连说了三个“是”字,舌头如同打了结一般,最后两个字,无论如何,说不出来。
“是什么?”
“是……‘杨梅’。”
终于说出来了。
屋子里一片寂静,王守正听得见自己“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