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无能。卑职……荒唐,王爷……救命,啊不,王爷……饶命……”
关卓凡瞪着王守正,不说话。
王守正的额头。真的磕出血来了。
嗯,揉搓的差不多了。
关卓凡开口了:“起来!”
“卑职……不敢……”
“别他娘的这么脓包势!你这副样子,怎么说话?”
“啊?啊,是,是……”
王守正哆哆嗦嗦地爬了起来,佝偻着身子,满脸的惊恐、惶惑。
“你坐吧。”
“啊?卑职不敢,不敢……”
这是真不敢。
关卓凡也不勉强,说道:“‘杨梅’二字,绝不能见于脉案!亦绝不能见于朝堂!不然,有玷圣德!”
“是,是!卑职明白,卑职明白!”
“不过,”关卓凡说道,“症状——譬如‘作痈、流脓、溃烂’之类,脉案上却不能不照实记述,因为,这都是大伙儿看在眼里的,就是全然不‘知医’的人,也晓得,那都是些什么。”
“这……呃,是……”
“所以,”关卓凡说道,“台面上,‘杨梅’二字,尽可抹得一干二净;台面下,也想这么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