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梅’,迁延数十年,这种情形是有的,不过,总得清心寡欲,像先帝那样……还不发病,可是闻所未闻。”
顿了顿,“还有发病的时候,自然是‘过’人的;不发病的时候,**交欢,未必就会‘过’人这个说法,似乎也……”
宝鋆皮笑肉不笑的说道:“六爷,这种情形,虽然少见,可不见得没有人和人不同,圣天子天禀聪明,不流于俗,并不稀奇。”
这句话,几乎就是讥刺了。
恭王愈加奇怪了。
宝鋆论及文宗,同论及慈禧一样,也是没有把哪句话真正说死的,但倾向性刚刚好倒转了过来,看来,小皇帝的“杨梅”,“过”自生父还是生母的问题上,他是一力主张,“过”自生父的了。
恭王可不是慈安,在他这里,“杨梅”这顶帽子不论是为慈禧“摘帽子”,还是替文宗“戴帽子”,宝鋆给出的理由,都不够充分,有的还颇为牵强。恭王情知,宝鋆的智力,未必在自己之下,自己不信服的,他也必定不会信服,如此“治一经、损一经”问题还是那个问题:这么做,所为何来?
他为什么一定要给文宗带上“杨梅”这顶“帽子”?
他对文宗,有这么大的怨念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