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要紧的时候,他也先把洋枪撂下,先去把那鹰拾掇好了——替它捋好毛,重新插好铁条儿,再请它站将上去,然后,才回到队里的。王爷您瞧,这种操法,可新奇么?”
恭王目瞪口呆,半响做声不得,过了好一会儿,说道:‘怎么,长官就不管?”
“管什么?”庆丰苦笑说道,“长官自己,一般的遛鸟臂鹰,出操的时候,第一个去照应自己的鸟和鹰的,说不定就是带队的长官!”
恭王咬着牙说道:“这还得了?!当日祖宗入关的时候,八旗将士,是可以临阵站在马鞍上放箭的!这闹成什么样子了?非大加整顿不可!”“
庆丰说道:“王爷,依我的愚见,如果早两年着手整顿,神 机营还有指望,现下——”
他摇了摇头,说道:“这是再也不能整顿的了。”
“怎么会?事在人为!”
“王爷,”庆丰说道,“在神 机营当差的,许多都是黄带子、红带子,就拿我干的这个文案来说吧,文案处委员,一百六十余员,营务处委员,一百八十余员,这其中,还不包括‘书手’!这一类的职官拢在一起,足有五百多人,比兵部还多了一倍不止——兵部不过两百多人!”
顿了顿,“真要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