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哪里还有今日的这些苦恼?”
果然是废话。
不过,有人心想,就算荣安公主是皇子,那也是“弟终兄及”,怎么会是“兄终弟及”?
当然,这个杠就没有必要抬了。
“兄终弟及?”另一位庶吉士,叫汪以德的,沉吟说道,“本朝却是没有先例……”
“本朝没有先例,”鲍湛霖说道,“二十四史不绝!再者说了,澄贝勒也好、滢贝勒也好——假如立的是他们中的一位,不论是哪一位,不都是‘兄终弟及’?嗣皇帝既然承嗣文宗显皇帝,那么,于大行皇帝,必然就是‘兄终弟及’!”
“这倒是,”汪以德点点头,“我说的倒是废话了。”
表面上,汪以德很服善,其实,是以“废话”二字,同鲍湛霖的“废话”,前后呼应,小小的刺了他一下。
鲍湛霖并不在意,他转向宝廷:“竹坡,你……咦,你怎么啦?”
宝廷的动作神 情,十分特异:双拳虚握,面庞微微泛红,眼睛睁的大大的,放射出异样的光芒。
别的人也注意到了宝廷的古怪,小吓一跳:宝竹坡这是怎么啦?不会……发了什么癔症了吧?
鲍湛霖又喊了一声:“竹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