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的言路,都学会看‘上头’的脸色了!唉,倭艮峰若还在,大约还好些……呃,其实,就算倭艮峰还在,也未必就能怎么样……到了后来,倭艮峰其实也不大说话了!”
这番话,虽然略嫌表述混乱,但基本理路却是清楚的,刘宝第心里愈加嘀咕了。
没关系,没关系,反正俺已经准备好了杀手锏。
“王爷说的不错——”
微微一顿。“不过,不晓得王爷留意过没有?这些‘软硬兼施’,都是出自关某人之手!有人为掌控言路,处心积虑,绸缪已久!哼哼,所为何来?真正是……其心可诛!”
醇王一震:“你是说,打为大行皇帝开‘洋务、兵事’的功课上头。‘他’就有了……立女帝的想头?”
刘宝第“哼”了一声,说道:“王爷以为呢?”
醇王心中不以为然:那个时候。“大行皇帝”还好好儿的,怎么都冒不出立女帝的念头啊?硬要这么说,未免就欲加之罪了。
刘宝第看醇王的脸色,心知东家不以自己的看法为然,及时改口:“我并非说‘他’打为大行皇帝开‘洋务、兵事’的功课上头,就有了立女帝的想头,而是说……嗯,这个,上位者。本应……闻过则喜,从谏如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