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!”
“我有一位同乡,”刘宝第说道,“原在吏部做郎中,刚刚考取了御史,此君忠肝义胆,侠骨柔肠,真正叫‘国士无双’!他亦甚不以宝竹坡之举为然,若动以大义,他是一定肯上折子、谏阻立女帝的。”
“哦?竟然有这般人物?”醇王大为兴奋,“请教贵同乡的台甫?”
“姓吴,名可读,字柳堂,号冶樵,和我一样,都是甘肃兰州人氏。”
“吴柳堂,吴可读……”醇王沉吟说道,“这个名字,我似乎是有一点儿印象的……”
突然,醇王失声说道:“哎哟,那不是‘吴大嫖’吗?”
话一出口,自知不妥,立即涨红了脸,连连致歉:“对不住,对不住!这个……呃,齐东野语,未足为凭!未足为凭!是我荒唐了!是我荒唐了!”
刘宝第却毫不在意,坦然说道:“‘吴大嫖’这个外号,没有冤枉吴柳堂。不过,王爷,若没有这个外号,吴柳堂也未必就肯出这个头,犯颜直谏,为天地立心,为生民立命!”
“呃,这……怎么说呢?”
“王爷晓不晓得,吴柳堂这个外号是怎么来的?”
“隐约有所闻,”醇王迟疑的说道,“不过,未知端详。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