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个,‘西边儿’威权大损,就算回京,只怕亦难再行‘垂帘听政’之事,我想,这个……”
醇王吞吞吐吐,语焉不详,不过,刘宝第听懂了。
他微微一笑,说道:“王爷的意思 是,打到昨日之我,为‘西边儿’洗刷,然后和‘西边儿’联手,对付关逸轩?”
醇王脸上微微一红:“也不能说打倒昨日之我……”
刘宝第摇了摇头,说道:“王爷,我的话直,你别见怪。?.”
“啊?不会,不会!有什么话,先生尽管说!”
“咱们如果真这么做了,”刘宝第庄容说道,“且不说朝野上下,会不会有人目王爷出尔反尔,以致害损王爷的盛誉;也不说咱们是不是真能替‘西边儿’洗刷干净——这个事儿,朝野坊间,谣传纷啄,诡异难明,咱们手头,并没有什么直接的证据。”
“呃,也是……”
“还有,”刘宝第说道,“天津那边儿的情形,咱们两眼一抹黑;反过来也是一样——天津那边儿,也不晓得知不知道北京这边儿的情形?甚至,大行皇帝龙驭上宾的消息,‘西边儿’到底收到了没有?”
顿了一顿,加重了语气:“这些,全在关某人一人掌握之中!咱们和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