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脚后跟想,也能够想的出来的。
考虑到这位“高人”同文宗显皇帝“未绝”的“血嗣”之间的特殊关系……
呃,呃!……
这种情形之下,还要不要做仗马之鸣,可真的要好好儿的掂量一番了!
醇王觉出形势不妙,谋之于刘宝第,刘宝第兀自安慰他:“王爷马首在前,尽有正人贞士追随的——待吴柳堂谏章一上,形势必定为之一变!”
吴可读压力山大。
他其实已经拟了一个稿子,重点强调,泰西文明,虽不无可借鉴之处,但其女子继统、承嗣的规矩,中国却不能轻易照搬。吴可读倒没有提什么“华夷之辨”,只是说“中外国情有别”,不可“一概而论”。
他举了泰西设置“议院”的例子,说此举虽然颇有“上古共和之义”,但是,“三代以上,天下为天下人之天下;三代以下,天下为一姓之天下”,“议院”之设,致“君上之权下替”,咱们难道也照猫画虎、“天下为天下人之天下”不成?
吴可读这个折子,别出蹊径,“议院”的例子,尤其有力量,颇有信心,递了上去之后,可以动摇天听。
可是,鲍湛霖的折子一出来,他这个稿子,就用不了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