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的“啊”了一声,说道:“还真是有些像!”
沉吟了一下,“我明白你的意思 了,两宫、轩邸,同恭邸之间,本就恩怨纠葛,彼此之间,都颇有不释之憾,现在,又多出了鲍雨亭这个折子,拿‘大礼议’比着,‘上头’更加不可能立澄贝勒或滢贝勒为嗣皇帝了!”
“正是!”刘宝第说道,“所以,你也别觉得是挡了恭邸的路人家本来既不在这条路上、也不想往这条路上走!”
“也是,也是。”
顿了一顿,还是微微踌躇,“就怕这个‘载’字辈,距离帝系太远,仁、宣一系,会……不乐意。”
刘宝第“呵呵”一笑,说道:“柳堂,你为人谋,巨细靡遗,何其深也!不过,照我说,现在不必想那么多,还是那句话‘先把路封起来’,再说!”
说到这儿,脸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:“再者说了,我那位东家,可不是……‘仁宣一系’的?”
“啊……也是,也是。”
“柳堂,你这个折子,”刘宝第慢吞吞的说道,“我以为,荣安公主本人,也要有所着墨。”
“荣安公主本人?”
“是!”刘宝第说道,“荣安公主已及‘及笄之年’,若立女帝,荣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