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堂,亡羊补牢,为时未晚啊!”
吴可读呆了一呆,说道:“那,怎么办好呢?折子已经递了进去,太平湖那边儿,我也堵不住人家的嘴……”
“先别管什么太平湖了,”张椿说道,“已经有消息,过不了几天,就要召集‘王大臣会议’,据说,宝竹坡奉特旨与会,我看,你既然上了这个折子,为示‘一秉至公’之义,多半也会有特旨,叫你也与会的……”
“啊?”
吴可读心中,猛地一跳。
“柳堂,会议之上,你——”
说到这儿,张椿紧盯着吴可读的眼睛,打住了。
“你要我……‘打倒昨日之我’?”
张椿不说话。
默然半响,吴可读微微摇了摇头,涩声说道:“我不会再就立女帝一事发声,可是,也不能倒转了过来,说昧心话啊!——立女帝,无论如何,我还是不赞成的!我可以不再发声反对,可是,我不能改口赞附啊!如是,天下人何以目我?”
顿了一顿,“还有,刘颂宇虽然有诱我入毂之嫌,可是,这个毂,毕竟是我自己乐意进去的,也不大能怪刘颂宇,几十年的朋友,我也不能够——”
说到这里,又摇了摇头,满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