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妃轻轻一笑。
“我说的是——”丽贵太妃说道,“脾性,你们俩的脾性,有的地方,真的挺像的,譬如——”
顿了一顿,“都……骄傲的很。”
婉妃眼中,波光一闪。
“‘她’的脾气。”丽贵太妃叹了口气。“倔的很。刚进宫的时候还好,愈往后,愈有棱角,就算和文宗皇帝在一起的时候,也是如此。有的时候,文宗皇帝争不过她,气得要拍桌子——可是,皇帝哪儿能随便拍桌子呢?只好拂袖而去。”
微微一顿。“可是,我从来没见过、也从来没听过,‘她’替文宗皇帝赔过什么不是,认低服小什么的,不然,‘她’也不能在文宗皇帝那儿……失宠。”
说到这儿,丽贵太妃涩然一笑,“不然,也未必……轮得到我。”
婉妃默然。
“你呢,”丽贵太妃觑着婉妃。小心翼翼的说,“我记得你是说过的。文宗皇帝在你这儿……”
婉妃淡淡一笑:“文宗皇帝来景仁宫的次数,本来就少,要我侍寝的时候……就更加少了。在这儿,喝杯茶,讲文戏墨之余,手谈一局,也就去了。说到底,文宗皇帝待我,不过一个‘女清客’罢了。”
“我是想不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