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落到了吴可读身上——他不是要吴可读替自己解释“乾坤方圆,非规矩之功”的出处含义,而是要他言,支持自己的立场——咱们本来就是一伙儿的,你怎么还不说话呢?
不晓得吴可读看到了醇王的示意没有?反正他还是不说话。
醇王终于忍不住了:“柳翁,大作振聋聩,必有傥论警言飧众的,就请一抒胸臆,我等洗耳恭听。”
大伙儿的目光,都转向了吴可读。
“王爷,”吴可读说话了,声音干巴巴的,“我要说的话,都已经在折子里说了,多说一遍,不过徒扰清听。”
微微一顿,“除此之外,实在无可献议。”
啊?
醇王愕然。
虽然,在此之前,刘宝第已经向他暗示,吴可读肯上这个折子,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了,并不能指望他“冲锋陷阵”。不过,既奉特旨与会,却不肯多一言,这,未免过份了点儿吧?
不能就这么放过他!
醇王刚要说话,吴柳堂又开口了:“再者说了,我这个折子,只是看了鲍雨亭的高论,有感而,今日,鲍雨亭并未与会,我一个人在这儿对空放言,鲍雨亭并不能有所回应,呃,也不是十分妥当。”
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