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如其旧——何‘干政’之有?何‘政乱’之有?何‘乱政’之有?”
“对呀!”
母后皇太后的眼中,放出光来。
“臣以为,”曹毓瑛说道,“若真照着醇郡王说的办,才会‘政乱’,才叫‘乱政’!——枢府领袖,莫名其妙的易人,原先运作得好好儿的政府,全然打乱了,难道不会‘政乱’?这么干,不是‘乱政’,又是什么?”
“对,对,对!”
慈安的整张面庞,都放出光来了,她用极欣赏的目光看着曹毓瑛:“曹毓瑛说的太透彻了,就是这么个理儿!——逼关卓凡撂挑子,才是‘乱政’!”
其余亲贵重臣,包括文祥在内,对曹毓瑛,亦无不佩服,一番话说下来,不但替轩亲王“洗”得干干净净,还反过来,将脏水泼到了醇郡王的头上——“乱政”,这是多么吓人的一轩亲王“销假入值”的差使。
这道懿旨,主笔的,还是曹毓瑛。
“琢如,”文祥用一种商量的口吻说道,“你看这样好不好?太平湖那儿……最好不要直接指斥——能不指名道姓,就不要指名道姓吧!不然,我担心……”
他的话,没有说全,不过,其余三位大军机都是可以默喻的:不然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