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她的神 情,反颇为兴奋:“李鸿章和瑞麟两个,算是懂事儿的——你们看,公道自在人心嘛!”
呃……原来您是这么想的。
母后皇太后的想头,不能说错,可是,几位大军机想的,却要更加深远些。
“母后皇太后圣明!”
文祥先颂了句圣,然后说道:“有些话,以臣等的身份,说出来,有僭越之嫌,呃,不晓得……该不该说?”
慈安听了出来,下头这几位,其实并不以为自己的话有多么“圣明”,笑道:“说呀!哪儿有那么多的忌讳?”
“是。”
顿了一顿,文祥说道:“轩亲王‘自请退归藩邸’,衍生于嗣皇帝之争,而嗣皇帝之争,坊间有一种说法,以为应该视作爱新觉罗氏‘闹家务’。”
“哦?爱新觉罗氏……‘闹家务’?”
“是,”文祥说道,“这个说法,虽然稍嫌俚俗了些,但臣等以为,其实明达通透,鞭辟入里,颇有可取之处。江山社稷,爱新觉罗氏之江山社稷,大位谁属,本就非臣下所得妄议的。”
微微一顿,“更重要的是——如果将嗣皇帝之争,视作爱新觉罗氏‘闹家务’,那么,不论嗣皇帝最终谁属,风波所及,不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