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眉毛了。
因此,实在没有足够的理由,跟着轩亲王的屁股,追到西山去。
郭嵩焘皱眉说道:“戒台寺……是个什么名堂?”
“这个地方,”文祥说道,“我倒是去过一趟,其实该叫‘戒坛寺”才对——山门上面的匾额,就是‘戒坛寺’三字,民间以讹传讹,呼之为‘戒台寺’。“
顿了一顿,“寺中的戒坛,号称‘天下第一戒坛’。——寺名即由此而来。”
“‘天下第一戒坛’?”郭嵩焘说道,“口气不小啊。”
文祥笑了一笑,“倒也不为虚饰。这座戒坛,高达丈许,以汉白玉砌就,雕饰繁复,极尽华美。坛身雕有一百一十三尊戒神 ,个个一尺多高,姿态各异,确实足以炫人眼目。”
顿了一顿,“这座戒坛,与杭州昭庆寺、泉州开元寺戒坛,并称三大戒坛,三者之中,又以戒台寺居,因此,有了这么个‘天下第一戒坛’的名号。”
又顿一顿,“哦,我还记得,戒坛前面,摆着十把雕花木椅,我问主持,这是做什么的?答曰,此乃比丘受具足戒之时,‘三师七证’的座位。”
最后这段话,纯属客观描述,并没有什么深意,然而曹、许、郭三人,听在耳中,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