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能不能在这两天回来——我是说,回军机处——还不晓得,我说‘商量’,可‘商量’的那个人在哪儿,还没数呢!”
醇王福晋黯然说道:“都是奕譞不好。”
“好了,这个话,不必再提了。”
沉默再一次出现了。
过了一会儿,还是醇王福晋先开口,声音微微颤:“还有个事儿,臣妾就真不晓得……该不该问了。”
她的表情,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,怔忪不定,似乎有点什么动静,就会跳了起来,远远逃开。
慈安不由诧异,温言说道:“你说。”
醇王福晋的样子,好像嘴里的话,是有重量似的,又过了片刻,才颤声说道:“臣妾听到一个说法,说是……说是,呃,圣母皇太后从天津回来,就不能,不能……”
她咽了口唾沫,终于将下面的话说了出来:“不能再做圣母皇太后了……”
慈安浑身一震,眼睛一下子睁大了:“你听谁说的?!”
“这……”
这不必问。
“我不管这个话是谁说给你听的——”慈安斩钉截铁的说道,“反正,绝不会有这种事儿!”
顿了一顿,“不管嗣皇帝是哪个,也